NULL表示未知或不存在，必须用IS NULL判断，参与运算结果为NULL；空字符串''是已知的空值，可用=判断，可参与拼接；存储上NULL占用元数据空间，索引中可多个NULL存在；建议根据业务语义选择：未提供用NULL，内容为空用''。
在MySQL中，空值（如空字符串）与NULL是两个完全不同且容易混淆的概念。理解它们的区别对数据库设计、查询逻辑和数据完整性至关重要。
NULL在MySQL中不是一个值，而是一种状态，表示该字段的数据缺失、未知或不适用。它不等于任何值——包括它自己。
• NULL参与任何算术运算的结果都是NULL。例如：
5 + NULL 返回 NULL。IS NULL 或 IS NOT NULL。WHERE name IS NULL，而不是 WHERE name = NULL。
空字符串（''）是一个实际存在的字符串值，长度为0，但它属于“已知”的范畴。它和NULL完全不同。
• 空字符串可以参与字符串拼接，例如：CONCAT('Hello', '') 返回 'Hello'。WHERE name = ''。NULL值在存储和索引上有特殊处理方式。
• 在InnoDB引擎中，NULL值会占用少量元数据空间，但不会像普通值那样完全存储。合理选择使用NULL还是空字符串，取决于业务语义。
• 若字段“尚未提供”或“不适用”，适合用NULL。例如：用户可选的中间名。基本上就这些。掌握NULL与空值的区别，能有效避免查询错误、统计偏差和程序异常。关键是根据业务含义做选择，而不是随意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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